这一回,我的爱情崩发的凶猛,像是二十三年的能量积聚在了生命里的这个拐角处出离了我的身体,说不出的诡异。。。。。或者是已经等了太久,已经熟透,显得这么亟不可待,一天一包白沙,对路途上的我来说是从没有过的不克制。
生活本就有时无可揣测,能把握的只嫌还少,就像命运很少理会心底里的呐喊。
到现在,都没有想过该不该就奔着妞去了,也许是不想一直在生活里不敢稍差半步的兜着一个个圈,我承认我是个极度看开的人,即使让精神意识此一霎那离开躯体乘风去,那也只能悉数心事化于罔罔中了。。。。。。
妞是一块朽木,一块没有盛开过的朽木,我却不是手持鬼斧的雕刻者,全然剩下的只有红心飘在风里,用它有限的温度来传递热量温暖它,某刻春风无意吹过这里,朽木自己便伸个懒腰开出耀眼的花来。
妞说她是个妖孽,一个到处勾搭男人的妖孽,生长在了佛主潜心闭关的年代。我们相识在网络社区里,始于一个厌倦ONES的帖子,若干天后妞开始张口闭口叫我儿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妞勾搭陌生男人的方式,不禁大叹双鱼座女子的智慧。。。。
妞承认是她先勾搭的我,只不过后来雄性荷尔蒙的力量让我觉得这样颇为不爽,每天夜晚开始通话直到第二天凌晨她猫回被窝,我昏睡一时就万分精神的去上班。
妞是我的骨中骨 肉中肉,在哈尔滨零下二十度的季节里,她站在女寝的洗浴室里我在没有暖气的阳台上面不停地瑟瑟抖动,那晚那个沉静理智的声音让我想起七宗罪里那个无丝毫人类情感传道者时我感觉到生命的某种东西在扎根生长了,扎在了我的心里,扎住了就开始妄想暴烈的枝繁叶茂 有些生疼生疼的
在生活面前的其实一切都可以推倒重来,推到所有苦心经营的外壳。。。。。。